台湾宗教及其对政坛的影响

　　台湾宗教及其对政坛的影响

　　林雄辉

　　内容提要：台湾是一个宗教信仰多元化地区，信教居民多达90%。台湾宗教与台湾社会经济政治紧密相连，对台湾政坛及当局起到一定影响。大陆及台湾两岸政府对台湾宗教的发展极为关注。结合实际作者对当前开展台湾宗教工作提出几点想法。

　　关键词：台湾宗教、台湾当局、两岸

　　台湾是一个宗教信仰多元化的地区。教派林立、信徒众多、教堂与寺庙遍布全岛。据统计，台湾地区居民中有90%信仰各种宗教和民间信仰，寺庙教堂多达21200多个，已登记的宗教法人团体有4000多个，有神（佛）职人员约50000人，外籍传教士约20000人，有神（佛）学院80多所，另外还有许多的出版社、医院和刊物。供奉的主神有观音、妈祖、土地爷、释伽牟尼、耶稣、圣母等，故有人称台湾是“多神之岛”

　　台湾的宗教历史发展曲折，台湾的宗教现状普及盛行。它的存在与活动，都与台湾的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生活紧密相连。

　　一、台湾的宗教类别及其主体现状

　　台湾宗教属于台湾信仰的一个部分。台湾的宗教信仰可以分为三大类：

　　一是山地同胞的原始信仰。较著名的活动有：阿美族的摔角节、祭司节、赶鬼仪式；曹族的团结祭；布农族的打耳祭；卑南族的丰年祭；赛夏族的矮灵祭；排湾族的竹节祭等等。

　　二是以供奉天地、神佛、祖先为主的民间通俗信仰。较著名的活动有：妈祖信仰、城隍爷出巡、回乡谒祖祭、祭孔大典、中元节普渡等等。

　　三是新旧各种宗教。在台湾依法登记的主要有：佛教、道教、回教、天主教、基督教、大同教、天理教、理教、轩辕教、天德教、一贯教、巴哈伊教、真光教等等；未登记的主要有：白莲教、夏教、摩门教、望教、新中华理教、新儒教、天宫教、存在教、科学人教、统一教等等。

　　此文是2008年广东涉台研究重点课题成果。

　　台湾宗教门类虽繁多，但就其源头考察，可以分为三种：一是源于祖国大地

　　的中国传统宗教，如佛教、道教等；二是源于台湾本地创立的，如轩辕教、天帝教等；三是由外国传入的，如基督教、天主教等。

　　台湾宗教正常活动的恢复，是从台湾光复后开始的；但真正发展迅速应该是国民党在1987年实行一系列的“解禁”措施之后。目前，在台湾岛内活动较多、影响较大、信徒在10万以上的宗教主要有佛教、道教、基督教、一贯道、天主教、轩辕教、理教、天帝教、天德教等。

　　佛教是台湾影响最大的宗教。在岛内已有400多年的历史。“中国佛教会”1949年随国民党迁台，1950年2月依法登记，并在各地设立分会和支会。到2000年，已有佛教寺庙4000多间，佛教职业人员9000余人，信徒达到467.5万人（也有说600多万人）。拥有佛学院20多间，佛教中学8间、幼稚园80多间、养老院10多间、弃婴堂5间、医院诊所10多间、出版社10多间、佛教期刊近40种。台湾佛教内部分派，较大的派别有4个：一是“北派”，以“中国佛教会”白圣为代表，主要的寺庙有台北的善导寺、华严莲社、临济寺、高雄的兴德寺、十普寺等；二是“南派”，也称“佛光山星云系统”，以星云法师为主要代表，主要的寺庙有台北的普门寺，高雄的佛光山寺，宜兰的雷普寺、圆明寺等;三是“元宿派”，其中既有大陆僧人，也有本岛僧人，因相对独立故又称为“第三势力”，主要的寺庙有台北的法光寺，台中的万佛寺、慈明寺，桃园的圆光寺等；四是“印顺派”，他们以佛学研究为主，主要活动场地有花莲的慈济精舍、慈济医院等。在台湾最具影响力的佛教组织是“佛光会”和“慈济基金会”。“佛光会”创建于1967年，以佛光寺为基地；1969年成立佛光山朝山会馆；1991年成立“中华佛光协会”；1992年成立“国际佛光会”。星云法师任国际佛光会世界总会会长与世界佛徒友谊会名誉会长，在全球已有几十个道场。“慈济基金会”是由证严法师创立的，经过二三十年的经营，该会已成为世界性的佛教团体；该会以花莲县新城乡为基地；下有慈济医院、慈济护士专科学校和3个基金会，主要从事慈善事业。

　　道教是台湾第二大宗教。道教从祖国大陆传入台湾，同整个中华文化传统具有同源性和一致性。最早从闽粤的大陆移民带入，主要信仰有妈祖、保生大帝、关圣帝君、开漳圣王、三山国王、玉皇、张大师等。到郑成功收复台湾后，道教的组织形式予以出现。日本侵占台湾后，道教受到严重摧残。日本投降后，道教得到了恢复和发展。1951年由第63代天师张思溥发起成立“台湾省道教会”，1968年成立“中华民国道教会”。台湾道教属于多神教，是个极为庞杂的宗教信仰体系。到2000年，已有大小道教宫观8600多座，注册道教组织2000多个。神职人员（道士）33800人，信众达到455万人。拥有多间道教学院、学校、幼稚园、医院诊所和出版社，有道教刊物50多种。

　　基督教是台湾西方宗教中发展最迅速的宗教。1627年基督教随荷兰军队进入台湾。郑成功收复台湾后，传教士大批撤离而中断。日本占领台湾后，西方传教士重回台湾，但发展并不十分顺利。1949年，台湾基督教得到迅速发展。许多基督教教派如卫理公会、浸信会、圣公会、神召会、长老会等先后入台。到2000年，已有基督教教堂3800多个，教会组织2000多个，神职人员3000多人，外籍传教士1000多人，信徒60万（有的资料40万）。拥有神学院29所，各类学校62所，医院及诊所29所，出版社78所。长老会在台湾基督教分支中活动最多、影响最大。其信徒约占台湾基督教徒总数的2/3。该会内部实行“民主共和代议制”，分“少会”、“中会”、“总会”三级管理，总会设在台南市。总会设正副议长、正副书记和总干事等职，并有19个常设机构。台湾长老教会是“普世教协”的成员，与加拿大长老教会、美国长老教会关系密切。该会与民进党在许多主张上观点一致，其主要成员和大部分信徒主张“台独”。

　　一贯道是在台最为传统的中国民间宗教信仰。台湾光复后，大陆一贯道信徒进入台湾传教，起初发展顺利，后受到其他宗教组织的排挤和台湾当局的指责，并以“涉及迷信及妨碍地方治安”为由，受到取缔和沉重打击。进入上世纪80年代后，随着台湾社会及当局的逐渐开放，一贯道开始争取复教。1987年在台湾当局宣布一系列“解禁”措施中，就包括了对一贯道的禁令解除。从此一贯道成为合法宗教。由于该教长达30多年的“禁闭”而重生，使其极受人们关注而迅速发展，信徒也由早期的基层民众，扩展至商界、政界和知识界。到2000年，一贯道已发展成为仅次于佛教、道教、基督教，处于台湾第四位的宗教。拥有道场3100多个，教职人员2200多人，信徒50万人，另设有学校34所，医疗机构29所，出版社30多所。

　　天主教是最早进入台湾的西方宗教。1619年，西班牙天主教教士随西班牙军队进入台湾。郑成功收复台湾后，天主教在台湾几乎绝迹。日本占领台湾后，天主教再度入台。国民党退守台湾后，天主教得到较快发展。1952年，罗马教廷将驻华公使馆由香港迁至台湾。1976年，天主教在台湾成立“中国主教团”，并先后成立7个教区、2个署理区。到2000年，已有天主教堂近1200间，神职人员近3000多，外籍传教士600多人，信徒超过30万。拥有大学3所，中学、小学、幼稚园300多所，医院及诊所50多间，出版社10多家，有刊物20多种。台湾天主教会与国际天主教会关系密切，尤其重视与保持同梵蒂冈的交往。

　　轩辕教是由国民党人创立的一种宗教。1957年，国民党老CC派成员、立法委员王寒生发起创立，它曾聘严家淦、王世杰、徐柏园、倪文亚、陶希圣等57人为辅导。该教以“继轩辕黄帝道统，恢复中国固有宗教”、“启发中华民族魂”为目的，以“尊天法祖”为信条；以“儒、墨、道三家同源”为理论基础，以“天人合一”为最高境界，以“光大民族文化，净化现实生活，提高精神境界”为实务。它奉轩辕黄帝为宗主，传教所称为“宗社”，信徒皈依称为“归宗”。总部设在台北市归绥街，称为“黄帝神宫”。到2000年该会已在台北、阳明山、花莲、台东等地设宗社20多个，信徒已达15万人。

　　理教是台湾的中国传统民间宗教。由明末进士杨来如创立，日本占领台湾时曾一度停滞 。1950年该教总领赵东书召集在台教徒复教，赵被推举为第22代“总领正提点大法师”，设总坛于台北。该教奉观世音为主神，以“王伦八德”为教义，以“淫、盗、烟、妄、酒”为戒律，强调“性命双修，内功外果，循儒家教条为入世规范，参佛法道功为出世修程”。推崇经典《无宗真经》、《参经》、《心经》、《金刚经》、《道德经》等。到2000年，已有传教场所130多处，教职人员630多人，信徒达到18万多人。

　　天帝教会是创立于20世纪80年代的台湾新派宗教。该教于1980年底创立，1982年获当局许可自由传教，1986年登记为财团法人组织。李玉阶创教时，自称是天帝派驻人间的首任首席使者，具有代天宣化职责，因而成为天帝教教主。该教强调先尽人道再修天道，救世度人，性命双修，恢宏天人合一真谛，追求天人大同境界。该教要求信徒要为拯救天下苍生而奋斗，故彼此之间互称“同奋”。该教在其发祥地台北县新店设“极院”，为“首席使者”驻人间行使职权的最高机构；在台北市设有“始院”，为全球宏教中心；在台中市设有“主院”；下设3个“掌院”和10多个“初院”。到2000年，已拥有教场50多个，教职人员100多人，职人员100多人，信徒达23万多人。

　　天德教分会是经台湾当局许可于1990年建立的。该教主张“以人为仁，仁者道之骨，万事之基”；以“忠、恕、廉、明、德、正、义、信、忍、公、博、孝、仁、慈、觉、节、俭、真、礼、和”为基本信条。到2000年，已拥有教场5个，信徒达20万人。

　　二、台湾主要宗教参与社会经济政治活动

　　宗教离不开社会，社会给宗教的生存发展提供场地与空间。台湾宗教随着自身的发展以及台湾社会经济政治条件的变化，相互之间的结合越来越紧密。

　　1、积极参与社会教育、文化、医疗和慈善事业

　　台湾宗教的许多组织和社团，成立伊始就把自己的主旨和服务对象，定在台湾的教育、文化、医疗和慈善事业。佛教、道教、基督教、天主教、一贯道等都办有从大学到幼稚园等各级学校，除为社会普及教育外，着力培养宗教的知识分子和信徒；而且都涉足电影、电视、出版和各种文艺创作；办安老院、育婴堂、启智中心、仁爱之家、复健院等成为他们工作的重要内容；成立各种基金会，向本岛及世界其他地区受灾群众募款、捐款捐物是他们的主要工作。如佛教慈济事业基金会，是台湾最大的宗教慈善组织。自上世纪80年代起，便对世界各地尤其是对大陆进行赈灾、助学、生态保育和农村扶贫等工作；四川汶川大地震后，是最早到达灾区的NGO之一，并以人道包机方式从台湾运送物资，并派遣医疗队、志愿者服务队等到灾区第一线。另外，基金会下设的慈济医院已向世界20多个国家和地区捐赠骨髓，仅大陆受赠患者已超过百人。

　　2、积极扩充会众，扩大国际社会影响

　　台湾宗教的发展高峰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除了佛教、道教、基督教、天主教等历史较长以外，大多是后来发展起来的。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除了在岛内广泛吸收信徒，扩充组织外，就是积极向海外扩展活动空间。佛教成立了“国际佛光会”，并由台湾的星云法师担任国际佛光会世界总会会长与世界佛教友谊会名誉会长，并在世界各地设道场50多个。佛教的“慈济基金会”已成为世界性的佛教团体，积极主动地参与世界各地的救灾赈灾活动。基督教长老会与美、英、加等各国长老会关系密切，并成为“普世教协”的成员。天帝教创立时间不长，但已在日本设有“主院”，在美国洛杉矶等地设有“初院”。天主教与罗马教廷联系频繁，高雄教区的万金庄圣母无染原罪大教堂被教皇若望保罗二世敕封为“宗座圣殿”。另外，在台湾当局实行务实外交，努力扩大国际生存空间的一系列活动中，不少都有宗教社团组织和知名人士的参加。在与台湾所谓“建交”的地区，都建立有“佛光会”。

　　3、积极参与民众的反军购行动

　　台湾宗教尽管对台湾的社会发展及政治态势有不同的态度，但在保持台湾的安全稳定、经济繁荣等方面的认识和行动还是一致的。台湾当局打着加强“防务”的牌子，多次向美国购买军火，因而也多次引起台湾的局势动荡和朝野各界及宗教人士的不满。在2004年轰动全岛、影响世界的反军购大游行中，台湾佛教、道教、基督教、天主教四大宗教团体的负责人及代表，都积极参与，并公开反对政府的军购行动，号召民众为爱与和平祈福。

　　4、积极拉拢政要，配合李扁鼓吹“台独”

　　台湾宗教教派林立，观点各异，对两岸关系及其走向有各自的主张。而取得在台合法地位，争得台湾当局及政要的支持，是他们努力的一个目标，在这一点上佛教、基督教尤为突出。每当台湾大选，佛教界大法师们都会站出来表明自己的态度。1996年选举，星云法师公开支持陈履安；2000年选举时，司明、了中、净良、净心等13位大长老公开签名支持连战；2004年选举时，“中国佛教协会”理事长净良法师在“2·28手护台湾”活动中为陈水扁站台；2008年选举时，佛教界人士联合支持马英九。

　　基督教长老会先与李登辉关系密切，后又与民进党关系不一般。李登辉在任台北市市长时，就被长老会拉入“济南堂”。长老会对李登辉提出的“两国论”，采取了积极的态度，并发表讲话，期望制定新宪法、实行公投立法，以“台湾”之名加入联合国。民进党上层人士中也有不少人被拉入了长老会。陈水扁上台时，长老会在《教会公报》发表社论，长老会总干事罗荣光宣称：台湾是一个主权独立的国家，应推动“一个台湾、一个中国”的宣导运动，公开为陈水扁的“台独论”当吹鼓手。

　　基督教长老会与一些“台独”组织和有“台独”倾向的团体关系非同寻常，由该教会参与组织成立或由该教会人士控制的组织就有：“新国家联盟”、“台湾政治受难者联谊总会”、“台湾国际关系基金会”、“台湾人公共事务会台湾总会”、“台湾人权促进会”等。

　　5、积极为“藏独”分子提供访台机会

　　在这个问题上，佛教活动格外明显。星云法师对达赖来台的态度十分明确，他认为“站在同为佛教弟子的立场，我们竭诚欢迎达赖喇嘛的到来”。净心法师本土情结浓厚，不仅与李登辉关系密切，而且积极参与当局的各项政治活动，他先协助达赖的二弟子到台湾，后又两次邀请达赖访台，公开促成“藏独”与“台独”的勾结活动。

　　三、政府对台湾宗教的反映

　　随着台湾宗教的发展，两岸政府对其更加关注

　　1、大陆海协会感谢台湾宗教界

　　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对于大陆发生的许多灾害，台湾宗教界都给予了支援。而佛教界特别是证严法师以及由其创办的慈济慈善事业基金会行为最为突出。1991年华东水灾，她为灾区募捐3亿多人民币；1998年长江大水时，她为救灾募捐奔走于台湾各地；自“5·12”汶川大地震后，慈济的急难援助、安心陪伴、物资发放、灾民安置和社区学校的重建等工作一直没有停止。为感谢证严法师及其领导的慈济基金会，大陆海峡两岸关系协会会长陈云林在2008年11月上旬访台时，专程到台北市郊的关渡慈济志业园区拜访证严法师，感谢慈济对“5·12”汶川大地震后提供的协助。

　　2、台湾当局立法承认台湾宗教教育

　　台湾宗教教育事业兴旺，但由于当局长期禁止宗教进入校园，其学历一直未被承认。台湾宗教社团组织及神、佛学院曾多次以“宗教教义研修机构”名义向“内政部”申请立案设置，但台湾教育部不为所动。经过多年的努力，终于在2004年3月间，由台湾朝野党团共同提案的“私立学校法”第九条三读通过。宗教教义研修学院将纳入私立学校体系，并受“学校授予法”保障。因此，台湾宗教教育被纳入正式学制，神、佛学院的学生可获取当局承认的学位。

　　3、台湾当局下大力争取宗教界

　　随着宗教力量在台湾的发展，台湾当局越来越重视台湾宗教界。李登辉及民进党上层为拉拢基督教，亲自参加其影响最大的长老会，并积极为其鼓与吹。长老会的牧师翁修慕曾多次称赞李登辉：“李登辉对长老教会精神，有相当程度的了解”，“李登辉很爱护教会，并且有高度的政治智能”。正因为如此，李登辉得到了基督教长老会对其“台独”行为的支持。陈水扁对佛教界上层的拉拢也极尽所能。2000年陈水扁刚上台，便拜会圣严法师，以后又多次前往鼓山请益，并将圣严法师的题词挂在自己的办公室。陈水扁为了拉拢证严法师，宁冒舆论批评，公开放弃苏花高速公路建设。陈水扁为表示自己对佛祖的“诚意”，曾带60多位媒体主管上佛光山，并破例留宿山上至第二天中午。

　　4、蓝绿两营把宗教团体作为重要拉票对象

　　台湾选举早已尘埃落定，但回观选举前状态，宗教团体成为蓝绿两营的重要拉票对象。从总的方面看，宗教界对大选并不热心，趋于保守，很少公开表态，不愿因为政治问题得罪哪一方。由于历史的缘由和长期的密切交往，在2004年的大选中，佛教界各团体大多亲蓝挺连宋。佛教南投中台禅寺惟觉法师，在观音圣诞法会中痛批扁当局干预宗教，执政以来把台湾搞得面目全非，呼吁信徒支持连宋当选。陈水扁及其慕僚，在竞选总部设有专责的“宗教部”，统筹安排扁吕在全台宗教团体的行程。阿扁也一改过去习惯，近年来几乎是逢庙必拜，密集拜访佛、道寺庙；“总统府”也曾先后邀请全台1800多家庙宇、佛寺、基督教负责人到台北聚会，拉票意图极为明显。

　　四、开展对台湾宗教工作的几点想法

　　台湾宗教力量的发展及影响，应引起政府和人们的高度重视。

　　1、加强政府的关注力度

　　在两岸政府交往特别是“两会”的交往中，应增加宗教方面的内容，有些会议和团体可以增加宗教界人士，形成政府关注宗教，宗教界愿意参加政府活动的态势，密切相互之间关系。

　　2、密切民间宗教团体的关系

　　应提供更好的机会和条件，促进两岸民间宗教团体的往来，利用佛教、道教等宗教两岸同宗、同源、法脉一体的特点，吸引台湾宗教界到大陆访问；应发挥谈佛论经的便利，从多渠道建立交流平台，双方减少戒心与争执，真心交往，坦诚相待。

　　3、扩大宗教文化交流与研究

　　两岸宗教界在宗教社会学、宗教政治学、宗教文化学、宗教心理学、宗教人类学、宗教文献学、宗教历史学以及宗教地域学等领域，有许多共同的兴趣，有不少拓展的空间，有互相学习与提高的地方。大陆应发挥历史悠久、根基雄厚、学科全面、人才聚焦的特点，欢迎台湾宗教界人士及研究人员进行宗教文化交流；大陆还可利用台湾宗教界提供的各种支持条件，增进往来，共研课题，共育宗教研究人才。

　　4、教育人们学会分析与鉴别

　　在增进交往，扩大交流的同时，要教育人们学会分析、有所鉴别。台湾宗教界人士和宗教团体，大多对发展两岸关系，促进祖国统一，持拥护或中立态度，但也确有从中捣乱，起反面作用的。因此，一方面政府部门要及时公开信息，表明态度；另一方面要通过各种方式引起人们重视，认清他们的真实面目。对于利用各种手段在大专院校、公开场合及人流密集地区进行反面宣传与盅惑的宗教人士，除政府尽早发现堵截外，普通学生与市民也应有所警觉，不要偏听偏信，更不能受其指使。

　　（作者是南方医科大学人文社科学院副院长、教授；广东省台湾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